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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始終相信,每一次的花開都是帶著故事盛裝前來的。而我,則是邀約抵西醫任鎮雄達的萍客。前世,我們一定有過因果。可能它是寒風裏清絕的花魂,我就是那個踏雪尋梅的女子,江南的煙雨迷離,造就了我們神話般的遇見,以月為誓,約定下一世的相逢。

遇見,無須落花鋪就,亦無須長亭遠望的刻骨銘心。只需帶著素日的平淡往來就已足夠。若光陰准許,煙雨回風,吹著漂浮的長廊,靜靜的安妥在我的眉間心上,只一縷,便淡化了往日的車馬喧囂。清淺的時光,有了遇見的陪襯便顯得彌足珍貴,好似拉長的紅線中央,靜花與綠葉相逢,沒有過西醫任鎮雄多的轉角逶迤,似是註定。當日子過到無味時,我總習慣地取出筆墨紙硯,編織著相逢的段落,納入詩行,烙在經年的書卷。

一米陽光一場夢,一襲花香一衾裳。粉了桃花,紅了晚霞。遇見,多像普度平淡的河流,潺潺的一去不回,彼岸的我們,以目相送,無力地期盼光陰的定格......沒有人會知道,遇見的人兒會向哪兒去。繁花碎了風的暖,瓊枝墜了葉的靜。不是相思苦短,只是有西醫任鎮雄些不經意的遇見,似是經年的心動。難怪有人說:“每一次遇見,都是久別重逢。”有一些遇見,你不記得我,我亦不記得你,則平淡到無味。若說驚豔的布匹是銘記,那阡陌的機杼,也會織出素色的布匹,那叫淡忘。有時候,想倒轉光陰的沙漏,在轉瞬即忘時,停下腳步,背過身微笑,而眼前的人,卻漸行漸遠。原來,相忘是相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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